“表哥死前,将他们藏东西的地方告诉了我,”她从包袱里翻出了宋运珹的牌位,“而我把它刻在了这下面。”
这么说着,女子手指一翻,露出了牌位的背面,再拇指一挫,那背面竟起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内里乾坤。
“有了粮饷武器,再有兵马辎重,咱们便可在这西南之地以宋家的那些私兵和秦斐裁撤的官兵扩充崖山卫,以天险御定军侯,自群山而出,取中原再北上!”
“到时,这大夏,定能改天换地!”
“怎么样?”她笑吟吟地看向秦晔,“我这献策,值不值世子亲手刻块牌子表彰一下?”
秦晔也笑了,当即从脚边的木料中挑了个块平整些的,用小刀两三下削成了令牌大小的方型,甚至还有闲心切掉边角,将四边磨平。
只是在去掉所有毛刺以后,对着空白的牌身,他有些难了,“你想要什么?天下第一谋?大夏聪明人?”
“不,”正托腮笑看他动作的叶可可闻言收敛了笑容,“我想要'文正'。”
“经纬天地曰文,内外宾服曰正。”
“在我心中,这才是我爹真正的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