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类似的戏码每隔几十年就会上演一次,这甚至成了大夏朝的一大盛事,堪称举国上下的春后狂欢。
“所以我才说他们都是庸才,”青年“唰”的一声合上扇子,“戏都演到这年头了,谁还想看你那皇帝哥哥和我一个高呼‘贤弟助我’,一个叩首“海清河晏”啊?但要是放了他们所有人的鸽子……嘿嘿,史书都要记我宋运珹一笔!”
说完,他还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叶可可被那句“皇帝哥哥”恶心得一哆嗦。
“你好恶毒。”她捂住胸口,“这和大年初一的饺子不包钱有什么区别?”
“不敢当,不敢当。”宋运珹谦虚了一下,“我先前不是琢磨着,陛下怎么也能给你个贵妃当当,这才做了一番充当心腹的准备嘛。”
“说起来,小妹还未恭贺表哥此次乡试高中。”叶可可闻言温柔一笑,“宋家此前蝉联江南六府解元多年,本次还是第一回 拿了个亚元,史官恐怕眼下就要记表哥一笔了。”
宋运珹捂住胸口,手指颤啊颤,“你好恶毒。”
“哪里,哪里。”叶可可谦虚了一下,“都是表哥言传身教。”
说罢,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冷哼了一声。
守在门口的玉棋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一盆个头过于高大的兰花。
就在屋内的气氛逐渐滑向险恶的时候,走廊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
“诸位公子,我真的不知道少爷去了何处,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