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稠看着他关起来的门,有丝丝疑惑,不去公司吗?
但也没问他,自己出了门。
阿拉斯加还在门边跟她摇了摇尾巴。
她揉了揉它的脑袋,“今晚就看不到你啦。”
上午,梁信语给他们开了个会,安排了一下近期的事情,主要是为了年终的比赛。
美术部连续三年排倒一,梁信语发话今年力争不做倒一,要干翻隔壁倒二的音频部。
要创造属于他们的历史记录。
江月稠有点受震撼,怪不得曾忆昔那次如此揶揄他们部门。
会议结束后,江月稠私底下问了一下梁信语。
问她那天可不可以带个人过来。
她想带斌子来,也把理由给梁信语说了。
梁信语好说话地同意了。
她晚上在公司吃的饭,路过曾忆昔的办公室时看到里面没开灯。
大概今天没来公司?
所以她便去网咖里,打了会儿游戏。
快八点才从公司离开。
快到家时,估摸着给斌子也放了晚自习,便打了个电话给他,想把这消息跟他说一说。
斌子倒是很快接了。
虽然学校不允许学生带手机,但他还是天天揣着这东西到学校。
校纪校规对他来说,没什么约束力,四舍五入等于一个屁。
“放学了?”江月稠问。
“嗯。”
“在哪儿呢?”
“家门口。”
江月稠觉得有些难得,这小子竟然没去黑网吧。
刚准备夸他两句,再问他下周末有没有空,斌子却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