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印被加深,梅子熟透,等待人采摘。
那梅子在他脖颈上下滚了滚,更显得性感,邬淮清忽然轻笑,眼神中染上坦荡荡的欲色,“问这么多,原来是想和我上床?”
她的背靠在大理石台面上,腰不自觉向后仰,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领口很乱,邬淮清只要一低头,便将她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他真想让那些说她“乖”的哥哥们看一看,这副样子,和乖有什么关系?
实打实的妖精。
祝矜低下头看自己前两天做的指甲,梅子色的,和今天的口红是一个色调,她仍旧笑着,模样勾人:“这不是听小姑娘说你和她一夜五次,有些好奇嘛。”
说完,她嘟起嘴,吹了吹手指,把上边的一点杂物吹走。
呼出的热气落在邬淮清的脖子上,梅子周围也红了。
邬淮清鼻息之间都是她身上的馨香。
他轻笑,寻到她的耳边,说:“我在床上怎么样,你不知道吗?”
热气灼着她的耳朵,说完,他偏头想要吻她,却被祝矜用一根食指挡在他唇前。
她左右摇晃了一下食指,眼睛亮晶晶的:“好奇归好奇,我可不习惯和有女朋友的男人接吻哦。”
-
泳池边很闹腾,放着刺耳的摇滚乐,灯光随着水波一起晃动。
几只大型犬正在水里比赛游泳,它们的主人站在岸边加油助威,围观者中有人下了赌注,把车钥匙都扔了出来,赌哪只狗赢。
祝矜这四年长待上海,回来也很少出来玩,因此在京城的富二代圈子里脸很生,但这张脸又着实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