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的下巴磕在他的胸膛上,那胸膛硬得像石头,磕得生疼。
她吃痛地抬起头一看,惊讶地叫出来:“邬淮清?”
男人穿着简单的衬衫和西装,肩宽腿长,淡然地立在夜色里,和身后的人群、吵闹格格不入。
他看着她,冷哼了一声,但没松开环住她的手。
“金枪鱼吃得眼神都不好使了,看不到有小孩子跑过来?”
她还没说话,就听到他继续道:“到时候把小孩儿撞疼了,人家家长让你赔,赔得起吗?”
“那你现在把我下巴撞疼了,你赔得起吗?”祝矜抬起眼睫看着他,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不就是鸽了他一顿饭,至于这么阴阳怪气嘛。
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姿势有些怪异,来往的行人经过时,都会打量他们一眼。
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祝矜要挣开他的怀抱,见他不松手,她捏了捏他的腰。
那部位是邬淮清的敏感带,他立刻眸色变了,松开搂住她的手,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片刻之后,他转了一下佛珠,淡淡说道:“赔,你要什么?”
这话反倒把祝矜给问住了,她说:“什么都不要,你别在这儿晃哒就行了。”
“这地儿是你开的?只准你和那个男的待?”
“邬淮清——”祝矜加重声音,“你什么意思吗?你现在阴阳怪气的,合适吗,符合我们的关系相处模式吗?”
“关系?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冷笑了一声,紧跟着问道。
祝矜愣了一下,转而笑道:“愉快的肉.体关系呀,但是不能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