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穆扬发现了这种不和谐,他说:“这次不用担心。”
费霓没问那个纸袋里的东西是怎么来的,只是说:“这个可以么?”
“你试试。”
费霓颤抖着双手去试,方穆扬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睫毛也是可以发抖的,她的长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她手上的动作和她为人一样认真,可手指却比平常笨了十倍。因为手上的动作不得法,又着急,鼻子上浸了一层汗,她微张着嘴巴,紧张地呼吸着,方穆扬在等待中把她的皮肤都给揉疼了,费霓忍着疼低头继续,她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意思是好了。
她的眼睛依然黑是黑,白是白。
方穆扬的耐心在这一刻终于耗尽了。
费霓在这个关节突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挂被子?”
“咱们不会有声音的,不是每对夫妻都会有声音。”
费霓信了。
事情并不像费霓预想得那么轻易,她疼得全身都被汗浸着,手指头紧紧扣在方穆扬的皮肤上,他也都是汗,她开始一直咬着牙,可方穆扬非要去撬她的牙缝,那些声音便不可避免地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