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姜蝶听到脚步声响起,蒋阎置身事外地返回二楼。
余光里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姜蝶的内心已经毫无波澜,预见了这个结局。
可能,那个小号的确是他的,她也的确是特殊的。只不过特殊也分容量,往杯里倒上几滴水,和倒满,是有区别的。
她的特殊不足以他解渴,所以他看了过来,却没有端起。
又或许,那个小号根本不是他,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姜蝶提起袋子,语气低落地说:“就是这个。”
邵千河从中拿出花衬衫还有配套的黑色丝绸长裤,在沙发上摊开,评价道:“我觉得已经很完美了。”
“真的吗?”姜蝶因为他这句话昂扬了几分,打起精神问,“那如果你在逛街的时候碰到这么一件衣服,你会买吗?”
他沉吟一会儿,摇头:“估计不会吧。”
“啊……为什么?”
“太难驾驭了。”他斟酌着用词,“感觉像是,指向性特别强的衣服,一般人穿不了。”
就像一首特定的情歌,一本特定的传记,带有浓重的情感,如果去对号入座,会显得很傻。
邵千河又说:“其实你一开始就想好谁穿了,不是吗?这件衣服,没有必要再改的。”
他的眼睛太毒,让姜蝶哑口无言。
微滞的沉默中,整座别墅疏忽一暗。
变故来得措不及防,他们都没有动,灯却平白灭了。
“停电了吗?”
姜蝶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邵千河打趣了一句:“好像是。难道欠费了?这么大的房子很耗电吧。”
“不是电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