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身上下的气派将程玉酌看得一愣,下意识竟然想要跪拜。
“阿娴!”
这一声将程玉酌唤回了神来。
她再看男人,男人虽着纹龙朝服,却不是从前让她又敬又畏、避而远之的那个人了。
“太子爷。”
赵凛已两步走近,将她拉进了怀里。
“方才愣什么?难道不认识我了?”
程玉酌连道不是,在他怀抱熟悉的味道中,稍稍放松了些。
“太子爷刚下朝吗?”
赵凛说是,“还不是那厌真生的事情?皇上竟然要将他当众凌迟,然后挂上城墙示众,简直… …”
赵凛没有说下去。
程玉酌感受到了他的惊诧与愤怒。
“朝臣如何说?”
赵凛拉了她到一旁太师椅上坐下。
一张椅子坐一个人宽松,可坐两个人就难了。
赵凛直接让程玉酌坐他腿上。
偏他一副正儿八经说事的模样,嘴上只同程玉酌说着朝上的事情。
“朝臣都说过犹不及。厌真生还没进京,先审了再说,就算要杀了,也不至于如此… …当中凌迟,还要挂上城墙示众… …皇上这是连所谓的仁君之名也不要了,也要出了他心中一口恶气吗?!”
程玉酌被他说得愣了愣,又被他扯了扯胳膊,竟没留神就坐到了他腿上,被他半抱在了怀里。
她还在想着厌真生的事情。
“所以厌真生到底写了什么?”
“不晓得。”
赵凛说书是看了的,不止一遍,就是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让皇上如此恨厌真生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