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恨极。
赵凛和程玉酌相互对了个眼神。
赵凛问她, “阿娴不是有事问的?”
程玉酌道是,问了穆弦关于她父亲程谦书信的事情。
“… …家父是何时传信给令尊,如今那书信可还在?”
穆弦这才晓得她是何人。
穆弦有些惊讶, 但他说书信已经丢失在了他跑路的路上,“不过穆某可以背给姑姑。令尊的书信极其重要, 穆某字字记在心上。”
穆弦当即将程谦当年写给穆弦父亲的信背了下来。
这信背完, 程玉酌和赵凛从中听到了一个关键地方——
千万不要谈及与仁康太子相关的任何事与任何人。
仁康太子是皇上心中的禁忌,赵凛已经知道了, 还是因为襄王母亲容太嫔曾不小心看到了皇上鞭尸仁康太子。
但是, 十多年前,程谦是怎么知道的?!
他又为何这么肯定,而且传信提醒穆家?
程玉酌和赵凛都不禁想到了这些问题。
穆弦咳嗽了几声, 喘着气,又开了口。
“令尊将此信写了不止三封,意思类似,传给了江南当时文字狱相关的几家人,这才让这些人家免去了抄家灭族的危难。但令尊也被捉了莫须有的罪名, 被贬逝于任上。”
穆弦说到此处顿了一下,看向了程玉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