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些上古灵植,出去以后,他少不得要替兔族遮掩一番,免得这帮小可怜稀里糊涂的,在没自保能力前,就乍然暴露,被妖界各妖族啃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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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半夜,银望舒跟兔农商量了下,看在偷药贼态度还算诚恳的份儿上,把人给放了。
至于老贼偷的药材,当然是得物归原主,此外,还要给兔农赔偿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破坏灵田费……
偷药贼愕然不已,他这一趟辛苦筹备偷药,偷到了什么,寂寞吗?
可一对上宿星澜那双幽幽的狼眸,偷药贼不得不怂,还是见好就收吧,否则等那母狼来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等等。”偷药贼刚要走,宿星澜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身影,突然叫住他。
“我记得你,你是黑心药老,来自黑市。”
“什么黑市,什么黑心药老,老夫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偷药贼干笑,随后宛若身后有疯狗追赶般,疯狂遁逃。
银望舒抬眼瞅瞅天色,掂掂从偷药贼处搜刮来的财宝,眉开眼笑,拽着宿星澜往香积峰走。
算算时间,祭月也该结束了。
银望舒牵着宿星澜,心里高兴:“今晚谢谢你,要不是你,金缘枝就没了。对了,你不是去见族长了吗,怎么来药田了?”
宿星澜顿了下,眸子沉沉:“顺路。”
兔族祭月前,他就在不远处的山坡上,看到无数火把将香积峰照成明亮的星河,兔族人彼此依偎,嬉笑怒骂……很寻常的一幕,他却鬼使神差驻足半晌,差点沉了进去。
之后,他下山去找老族长,说明去意,去拿白狐留给他的东西。
老族长摇摇头拒绝了,然后躺在摇椅上打盹。
他早料到这种结果,静默半晌,“那,还请告之,他是否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