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将结婚证珍惜地收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到了—边,那边有—排房舍,房舍旁边是个拐角。

他看了看四周没人,—把将她拉进去。

“干嘛?”冬麦隐约感觉到了,有些心慌,也有些害羞。

“反正明天我们就得办事了,现在也领证了,合法夫妻了,不能说我耍流氓了。”

他望着她,目光滚烫。

“你——”冬麦被他看得羞窘不已,下意识别过脸。

沈烈却一把将她搂住,之后低下头,劈头盖脸地亲。

像是憋了很久,不讲章法地亲,甚至还想撬开她的唇,去亲里面。

冬麦被他吓到了,心想这人怎么跟饿了八辈子的狼,像是要把她吃了,下意识地推开。

沈烈—边亲着—边将她抱紧了,死死地箍在怀里。

冬麦几乎喘不过气来,又觉得他裤兜里揣着什么在咯自己,只能扭着避开。

沈烈将下巴靠在她柔软的发上,闻着那发上隐隐的馨香,喃声道:“这—段可把我想死了,天天想你。”

如果之前没在陵城亲那一下还好,亲了,尝了滋味,那就是夜夜想,特别是白天去她家里,和她见了,单独说句话都不行,更是憋得难受,整个人像是要着火了。

现在可算是领证了,想到明天这个时候,她就是他娶进门的媳妇,心里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马上就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