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林荣棠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孙红霞看他这样,只能是算了,毕竟后面也许沈烈还会出事,谁知道呢,万一自己催着林荣棠去干,林荣棠也出事怎么办。
林荣棠看她这样,反而和她解释:“如果我没法拿到村里会计的职务,我肯定得想点别的,现在开始改革了,做生意也不是不可以,但也得考虑清楚,不能蛮干,像沈烈这种,自己打冲锋冲在前头,风头出了,未必能捞到什么便宜。”
孙红霞听了,眼睛就亮了,她开始觉得林荣棠果然有些本事。
她果然没看错男人。
林荣棠:“前几天我听我二哥说,他也打算干点别的,好像是跟着他之前一个领导干,我们可以先看看他干得怎么样,如果好,我们就借他东风,到时候稳赚不赔。当然了,最好是让我爹想想办法,我还是寻一个铁饭碗,铁饭碗还是比瞎折腾强,出去干事,捞钱,那也得是逼到没办法才做的。”
林荣棠说到这里的时候,眯起了眼睛。
沈烈于他,便是夺妻之恨,冬麦曾经对他说的话,于他来说,就是一针一针地刺在他心上。
他怎么可能不痛?
不声不响,眼睁睁地看着隔壁日子越来越红火,他哪能坐以待毙?
他林荣棠就是吃素的吗?
所以从沈烈开始干羊绒开始,他就没闲着,他特意写信给了首都的大哥,问起来这个行业,听大哥的意思是说,这个行业目前还是有风险,而且本钱大,说可以等等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