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是那种把持不住的,当时林荣棠做出那种事,他也不至于能走开了。

“不过你说得对,这个可真得当心,咱们的梳绒工都是年轻媳妇姑娘,万一哪个心思不正,赖上了,说不清,你帮我注意盯着点,她要是有别的歪心思,就把她给换下来,打发了。”

刘金燕点头:“行,我也和翠儿说一声,反正得把她们管服帖了,别有的没的瞎做梦!”

当天晚上,冬麦躺在炕上,沈烈便从旁帮她按摩腿,她前些天抽筋,人家大夫说得补钙,还说可以经常按摩下通顺血脉,沈烈每晚都会给她按按。

冬麦舒服地享受着,突然想起来白天的事,便顺嘴说了。

“反正你别给我瞎搞!”她笑着警告他。

“说的谁?”沈烈皱眉,在他眼里,那几个都差不多,也没太在意。

“就那个彩云,说是你还送给人家皮手套呢。”冬麦轻哼了一声。

“她啊!”沈烈听着,挑眉笑了:“那个皮手套不是我的,是我之前去路哥那里,当时他顺手塞给我的,后来看她手冻得通红,都要肿了,人家一天到晚续绒要用到手,这样肿着也不是事,我就随手把那手套给她了,哪知道她这么能想呢!”

冬麦恍然:“我说呢,咱家哪来的皮手套,我都没见过。”

沈烈:“其实最近都是你哥张罗,我都很少过去看,她既然能有这心思,还被人家看出来,长期留着,万一生出什么岔子呢,回头找个由头,把她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