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不论在任何时代,皆是至关重要。
即便傅恒泽身为这次南下镇反的主帅,他的做法也是有违大楚军律。
帝王幽眸微眯,未提及对傅恒泽如何处置,只道:“荔枝查验过后,送去未央宫。”
萧昱谨回到御书房旁边的偏殿,穆温烟已经不在。
帝王的目光扫了一眼龙榻上的褶皱的被单,那上面的一抹红还未干透,妖艳妩媚,如冬日绽放在枝头的红梅。
难怪她哭的那样凶……
萧昱谨知道穆温烟很惧疼,她幼时顽劣不堪,肌肤又娇弱,很容易磕着碰着哪里,几乎每天都要哭上几回。
“来人,被单晾干收好,放入国库。”帝王吩咐了一声。
李德海,“……”
大楚国富民强,国库充足,皇上怎么连一条被单也如此看重了?!
国公夫人与穆长风入住了帝王钦赐的府邸。
此番,母子二人从西南前来,自然带着自己人,帝王赐下宅子的同时,也赐了仆从,这些人无疑皆是帝王的耳目。
穆长风厌恶极了京城的险恶,难怪好端端的妹妹会傻了。
屏退了下人后,母子两人坐下谈话。
穆长风单刀直入,“母亲,皇上下旨让我暂住京城,只怕是拿我做人质。如今烟儿和我皆在京城,皇上就不会担心爹有任何动作。看来,皇上还是怀疑穆家与傅恒泽有牵连。”
国公夫人淡淡扫了他一眼,漂亮细嫩的手端起一杯君山银针,细细饮了一口,“皇上命人送来的东西倒是极好的,单是这茶就是极品。长风啊,烟儿不能一人留在京城,你这个做兄长全当是为了她才留下吧。”
穆长风一想起穆温烟给萧昱谨立下了肉麻的字据就叹气,“烟儿与傅恒泽两情相悦,皇上他岂能横刀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