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那头的人都悄然松了口气,知道这是同意了。
直到这场小会散场,几人还在心中嘀咕,这年纪轻轻的顶头上司怎么就有如此气场,与之对视时,都让人不禁心生退意。
殊不知关闭了会议的晏承摘了眼镜,仰面坐在沙发上,紧绷的肌肉稍稍松懈。
衬衫贴合着肌理线条优越的胸膛,随着他加重的呼吸起伏,略显破碎。
疼。
钻心蚀骨的痛感碾过他的四肢和神经。
他眉心蹙紧,苍白的指尖摸索到颈口,探入后勾出一根银线。
一截莹白的、还带着体温的指骨被他攥在掌中。
在肉眼无法看到的层面,滚滚黑雾以沙发上的晏承为中心向外扩散,但散不远,又被聚拢到他周身。
其中三成,勉勉强强被他掌中的指骨吸收。
但远远不够。
152、晏承专场,订阅随心
距离晏承上一次疏通煞气, 堪堪过了十来天,日渐严重的阴煞从不知名的角落挤出, 又重新汇集到他的身边、深入脊骨。
初始时他以为是自己这幅身体不中用, 如食髓知味的瘾君子那般,尝过了骨髓神经中阴湿和疼痛被一点点拔除,体验过许久未曾感受到的轻松, 对疼痛的耐受度不够强了。
又或是他产生了‘抗药性’。
越是得到顾之桑的帮助, 阴煞反噬得便越严重,导致他躯壳汇集阴祟的速度大大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