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生叫得更大声,痛苦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松手!松手!你给我松手!”
赵春苗也扑上来,却不敢动江亦衡,只能尖叫着:“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放开我家福生!伯父!您快瞧瞧啊!”
“这就是他们一家子的作风!上梁不正下梁歪,小的不懂事打人都是跟谁学的,您这都看见了呀!”
江亦衡甩开林福生的手,冷哼一声:“我说过,你们两口子要是再敢对我家孩子出言不逊,手就别想要了,说到做到!”
“你家孩子打人还不让我们说了!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没完!”赵春苗一边抱着哀嚎的林福生,一边破口大骂,又跑到林万良身边哭诉,“伯父啊!您看看他们是怎么欺负我们的!呜哇!”
宋知许冷着脸:“够了!还没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就要对我家孩子大打出手,这就是你们的教养?”
“林先生,若是您也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武断专行的人,那这学堂我们也不用上了,我哪怕每日起早送他们去镇上读书,也比在这儿好!”
林万良叹了口气,摸了摸胡子:“都不要吵了!先听听孩子们究竟是为何打起来吧!”
林福生和赵春苗还想再说,被林万良瞪了一眼,只能憋屈地闭了嘴,将林富贵往前推:“富贵!你说!你说说他们是怎么打你的!”
两家闻起来,四个孩子七嘴八舌,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谁也没能说明白究竟是怎么一个经过。
宋知许眉头紧蹙,知道孩子们表达能力欠缺,到底还小,说话也说不利索。
可宋书年已经承认自己打了林富贵,若是他们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这顶帽子就扣实了。
她倒不是偏心自家孩子,只是这三个娃娃是什么脾性,她心知肚明,怎么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出手打人啊。
眼见着几个孩子越说越急,宋知许眉头一皱,手背在身后掐了一个诀,一股不可见的灵力登时从丹田引出,灌注进了几个孩子的身体里。
她心中默念口诀,五个孩子的眼神立刻清明不少,说话也有条理得多。
五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将事情理顺,连林富贵也承认了自己抢宋书年的饼子吃,气得林福生和赵春苗狠狠打了几下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