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时候,这点儿小动作不足以引起宋知许警惕,可是昨夜里,他们却是在宋家后面发现了一捆爆竹!
宋知许皱了皱眉头,眼底多了一抹探究。
袁修文和江亦衡一路紧赶慢赶,闯入地牢之时已经晚了。
牢中只有一具尸体,一剑封喉,脸也被划破了,面目全非,只能凭借断腿和身形来辨认是文宿。
邱远道脸色阴沉,见他俩来了,叹口气:“一收到飞鸽传书,我就派人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衙门的仵作上前验尸,将尸体的衣服绞开,露出皮肤来。
因为受过严刑拷打,文宿身上没有一块儿好皮,饶是死了也流着脓水和血,看着格外瘆人。
“不对!”江亦衡沉声对仵作道,“检查他的断腿!”
仵作看向邱远道,见他点了头,这才将尸体的裤子绞开,将布料撕扯下来。
“这不是文宿!”江亦衡眸色幽深,声音回荡在牢房中,显得十分骇人。
“什么意思?!”袁修文忙问。
江亦衡指了指尸体腿部的断面,道:“这是前不久的新伤,为了能更快愈合,用刀烤热封了断面。”
仵作一听,立刻俯身下去细看,丝毫不顾及这尸体散发出的臭味。
观察了片刻,他抬起头来,敬佩道:“果然如此!为了能让伤口显得不新,还在上面盖了一层土,可以说是歹毒了。”
“公子当真厉害,就连我也一时没有瞧出端倪!”
邱远道和袁修文更是惊讶不已,看向江亦衡的目光充满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