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只能微微睁着眼睛,张着嘴,眼珠子动弹一下,看向袁辉,却连一声“爹”都再也喊不出来。
门口涌着的看客也唏嘘感叹,准备离开。
“没想到袁枝竟然背着我们做了这么多坏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是啊,那姑娘可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平日里谁不称道一句是个好的?怎么会这样……”
“切,那是这些事儿没发生在你身上,你才觉得可惜!要是这些事儿发生在咱们身上,谁有宋姑娘那个本事能化险为夷?”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后怕起来。是呀,自家又没有一个宋知许,若是袁枝对付的是自家,恐怕……难讲!
如此一说,众人看向袁家的眼神当真是变了又变,鄙夷和唾弃之意明显。
“都是乡里乡亲,却能做出这种事儿!今儿能残害宋家,明儿就能残害咱们!”
“就是!袁家是怎么教养女儿的?没教出个好女儿,却教出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母夜叉!来索命的!”
“得亏袁枝进了牢房,不然以后的日子,呵呵,还得掂量着呢!”
议论纷纷中,一个身影瞧着宋知许要出来,连忙脚底抹油,准备开溜了。
却不料宋知许冷笑一声,叫道:“朱思思。”
声音挺大,众人都听见了,全都朝着朱思思瞧去。
“袁枝买通艳红都花了十两银子,不知道给了你几两?高低应当比十两多,不然你岂不是连艳红都不如?”
宋知许的话夹枪带棒的,把朱思思跟一个青楼女子做比,若是寻常时候,朱思思早就破口大骂了,这会儿却如鹌鹑一般,憋红了脸。
半晌才冒出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休要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