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误会吧?柳夫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孙骏惠急得冒汗,连忙道:“你们诬陷我!肯定是你们偷了柳夫子的策论,栽赃嫁祸给我!”

“山长!您要为我作主啊!”

王一封冷笑一声:“是你自己说柳夫子是你表爷爷的学生,无论如何都会站在你这一边,学堂里所有人都听到了,难道这也能是我们造假?”

宋书年鼻子出气:“哼!你平日里仗势欺人,柳夫子也偏帮你,如今证据在这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宋书远笑而不语,可是那一双眼睛镇定有力,好似看穿了孙骏惠的一切小心思,叫他狡辩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也说不出来。

山长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道:“好啊,孙骏惠,看来老夫教不了你了!”

“你收拾行囊,回家去吧!还有柳生,也立刻给我离开官学!”

“此事,老夫会上奏朝廷,剥去你二人考取功名的权利,如此徇私舞弊之人,不配参加科考!”

此话一出,孙骏惠彻底软了腿,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脸色煞白。

一旁的柳夫子也是满头大汗,不住地呢喃“完了、全完了”。

这没了科考权利,他们还怎么在朝堂上争取一席之地?

孙骏惠喉头一酸,攥拳大叫:“不怕!我不怕!我表姨母是皇后娘娘,表爷爷是御史大夫!他们会帮我们的!”

“我回去告诉他们,什么破官学,我不上了!我去国子监读书!比你们这些臭鱼烂虾都了不起!”

正说话间,倪山来了,上前对山长行了一礼,道:

“大人,我此来是给他们三兄弟告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