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无奈,屈指刮了刮安宁的鼻尖:“这还没出嫁呢,就向着郎君了,以后若真嫁给他,岂不是都不认我这个母后了?”

“母后!”安宁撒娇,窝在皇后的怀中娇羞地笑起来。

正说话间,江亦衡铁青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跪地问安。

“起来吧。”皇后胜券在握,笑起来,“安宁等你很久了,你陪她出去玩玩。”

江亦衡并不起身,直截了当道:“皇后娘娘,臣与知许两情相悦,已经在议亲了,不好再和其他女子单独相处。”

皇后勃然大怒,一双凤眸几乎瞪出血来:“正在议亲?江承赫,你们江家是不是太不把本宫和公主放在眼里了?”

安宁被两人你来我往的争锋吓得一激灵,眼里含着泪花站在江亦衡身前:“承赫哥哥,你别再惹母后生气了!母后,承赫哥哥都是被那个女人骗了,他不是这么想的。”

皇后气得心口疼,江亦衡是不是这么想的,她难道看不出来么?

她冷笑一声,对江亦衡道:“既然如此,你今天还来干什么?”

江亦衡缓缓起身,黑洞洞的眸子里全是肃杀,几乎叫皇后站不稳。

来干什么?她怎么好意思问得出口的!

那封信里全是宋知许这些日子的一举一动,其中包括了频繁进出李家商行。

为官不与民争利,当官的若想在商捞油水,大都会将产业放在旁支手里,表面划清界限,为免遭人弹劾,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