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萧愣了下，这才和张进一道，走在这民国风的小道上，她神情悠悠，但又有些后悔，不过还是开口将曾经的一些心绪表达了出来。

“当年，从第一次看到你之后，我就知道，你是轮回！”

“其实，一开始我就觉醒了，只是那时候看到你的时候，是真的想灭了你，但又不想沾染太大的因果，所以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想转嫁给她人，所以，才有了你在宾馆里的一幕，死而复生，一次又一次……”

“那时，我就知道，我动不了你，你死不掉，因为你一死，你的亡魂，就会穿梭回地仙界，而在地仙界的大能太多了，那时候这里还没灵气复苏，所以，他们想做些什么事，谁都阻拦不了。”

“何况，地府在这里的布局比我想的还要复杂，我毕竟只是妖族的一个女皇而已，又不是女帝，唉……”

“其实，那时候，从你我之间开始有恋情的时候，我一直都畅想着，是不是今后能真的把控住你，但随着你越来越忙，时间越来越少之后，我才知道，我想的太多了，何况，崔钰可是你的智囊团，还有很多地府大佬在帮助你，那时候，我才知道，我之前都想法，都是一厢情愿的。”

“你，根本不可控，而那时，你也开始怀疑我了，但，你的怀疑方向并不对，而我，也在间接的影响你，从而让你和地府决裂，固然我知道，时间不会太长久，但起码可以为我妖族的发展，换来一大部分的时间。”

“剩下的，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懂了。”

凌萧萧没有在说下去，总之，就是非常的不好受，甚至是后悔，可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此时，两个人也只能算是最熟悉度陌生人而已。

“那当初的都市版的你，和我之间……”

“不是幻觉！”

“呃？”

张进惊讶的看着凌萧萧，见她脸蛋绯红，但还是坚定的说出了实情来，而听到了这些的张进，除了惊讶，还是惊诧。

之前他一直都以为，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幻觉，没想到全部都是真的啊。

“倒是很好奇，为什么之后你又忽然想开了呢，接连找了两个，连易可馨都被你收归了。”

凌萧萧忽然嗤笑了一声，哪怕是很多事没有看到，但也能算出一二来，毕竟，哪怕是这片世界现如今天机混沌，可她是妖族女皇，有大能，所以，想盘算一些事情，固然不能全盘都算计出来，但也能知道一个大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