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真正的黑暗源头，却被你给灭了，你到底是谁，你是怎样的存在，你怎知轮回的弱点，又将他灭掉，还鸠占鹊巢，你是谁！”

又一次问出了心中的问题，那身影，有些错愕，但更多的还是震撼，是震惊。

是真的被张进的出现吓到了，之前没看出来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将他当成是轮回了。

可是现在，张进的表现一经展露出来，他真的不是轮回，连走的路和之前都不同，有着俨然巨大的差距。

而且，最可怕的是，轮回当初只是一个大帝，勉强能够和圣人平起平坐，但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差距。

但此时，张进却是言出法随，有莫大的恐怖和自信，只这一点，就让他都惊艳，不可思议的看着张进，渴望得到答案。

他很想清楚，轮回的弱点到底是什么，更想知道，轮回到底是怎么没的。

一切都来的太不可思议，一切，都太让人感到惊讶，超出了常理。

张进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对于轮回，仅存于记忆之中，等等，不对，这不对……

张进忽然想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可能，轮回死了，他在宾馆和富婆之间的事，其实那时候轮回就死了，张进还是张进。

其实，原本该复生的是轮回而已，不该是张进！

但这又不太对，因为之前凌萧萧已经说过了，那时候就察觉到了张进是轮回帝君，这很矛盾。

轮回到底死了没，张进现在又是谁，谁是他？

这一次，没有心魔彰显出来，这是很正常的迷惑，这只是张进在自问。

“你不配知道！”

张进虽说心中迷惑的到了极致，但还是猛地向前一步，带着无与伦比的自信，高傲的说了一句，道：“你认为你配吗？”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