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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归知道,该糊涂的时候就要糊涂。权衡利弊是人之常情,大家这么玩儿也只是为了生存。

对这些盟友,弗朗茨从来都没有太大的期待,只要这些家伙平常时期能够跟着摇旗呐喊,不在关键时刻添乱那就足够了。

霸权争夺,那还是要自己来。依靠盟友,纵使取得了胜利,根基也不会稳固。

朋友来了,就必须要接待。弗朗茨还好,作为欧洲君主世界的老寿星,拥有足够的特权。

能在欢迎宴会上露个面,那就是给足了大家面子,更多的就甭想了。

相比之下,腓特烈就悲剧了。作为帝国皇储,走到哪里都是中心,每天都有一帮子人围着。

偏偏面对这些凑上来的不速之客,腓特烈还不能随意打发掉,只能硬着头皮出去应酬。

望着有些憔悴的儿子,弗朗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貌似当年,自己也……

好吧,这个对比不适合。情况完全不一样,弗朗茨是刚成年就继位。

皇帝和皇储是不一样的,因为身份上的不同,处事方式、方法也不一样。

“后面的应酬能推就推吧,不要什么宴会都参加,没有那个必要。

实在是抹不开面子,就让你的几个堂弟去应付,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着。”

坦率的说,腓特烈这么忙碌,弗朗茨也是有责任的。如果不是他将另外几个儿子打发到了海外,腓特烈也不至于累成狗。

“堂弟”,虽然同样是哈布斯堡王朝的嫡系成员,但是身份上还是差了一筹,能够代表的意义也不一样。

别的不说,单从爵位上看就知道。皇帝的儿子就算不是储君,一个大公头衔还是少不了的,但是大公的儿子就不一定是大公了。

尤其是完成贵族制度改革后,某些尚未完成镀金的侄子,头上可能就只有一个“勋爵”。

当然,贵族世界看的也不仅仅是爵位,更注重的还是背后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