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昭一听,腿软了,他不敢,当下灰溜溜地上车了。
看着大家伙都上了吉普车,陆建时就很有些得意了,就剩下他了,他感觉自己赢了一半了。
谁知道这时候,陆守俨却下车,叮嘱道:“住在这里这一段,你负责挑水、做饭、洗衣服,不要偷懒,过几天我会过来看看你的情况。”
陆建时一听,懵了,洗衣服做饭挑水都归他干?
陆守俨淡声反问:“不然呢,你指望谁做?你来这里还希望有人伺候你吗?”
陆建时忙道:“好,七叔,我知道了。”
陆守俨侧首,望向初挽:“挽挽,建时先住这里几天,麻烦你了,如果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你有南口的电话是吧。”
初挽听这话,探究地看向陆守俨。
视线相触间,她发现陆守俨完全就是一个看不透的人。
他把自己的情绪藏得严严实实,不漏分毫。
为什么带走别人,唯独留下陆建时?
他分明对那天水井边的事依然有些疑虑,却还是单独留下陆建时?他对自己不放心,才故意叮嘱这一番话?
这话里意思很简单,我侄子出什么事,你要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