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俨没理会,接过来水壶,仰起颈子大口喝了。
初挽侧首看着他,看到他张扬凌厉的颈部线条,以及那随着吞咽而滑动的凸起喉结。
她有些做作地长叹一声:“都说了要喂你!”
陆守俨喝了水后,擦了擦唇,拧上军用水壶的盖子,之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初挽一脸坦然,眼神无辜。
陆守俨发动吉普车,前行,在吉普车启动的时候,才沉声警告道:“挽挽,我说了,别胡闹。”
考研反正考完了,考成什么样初挽也不知道,且等着消息吧。
她琢磨着,反正她已经订婚了,老太爷心里也安稳了,没什么大心事,万一考不上也不要紧,可以慢慢地在市场上淘换东西攒着钱,有时间就学习,等明年再考就是了。
所以这段日子,她就安心在家里陪着太爷爷,给他擦擦身体,洗洗脚,按摩下腿脚,也陪着她下棋。
下棋时候,老太爷突然叹了声:“挽挽这棋下的,比起守俨来差远了。”
初挽笑了:“我又没在这上面下过功夫,再说他比我大!”
老太爷:“守俨十几岁时候下棋就很有一手了。”
初挽回想了下,不记得这茬:“原来他还陪太爷爷下过棋?”
老太爷:“你陆爷爷过来,他都跟着来。”
初挽想了想,有些好奇:“太爷爷,他为什么后来从军了,是你让他去的吗?”
老太爷听闻,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你干嘛不问他,倒是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