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初挽和刀鹤兮视线稳稳地在漫天黄沙中碰上。
白天的太阳其实还很暖和,但是初挽却感到了一阵幽凉。
上辈子,她和刀鹤兮的关系就不好界定,是朋友,也是会忌惮的对手。
那这辈子呢?
旁边老莫下意识皱眉,他经常在外跑车,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多,凭着直觉,他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什么好惹的。
他甚至屏住了呼吸,给了初挽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招惹这样的人。
刀鹤兮的目光一直落在初挽身上。
初挽礼貌地颔首示意,算是打个招呼,之后,收回目光。
老莫感觉很不对劲,忙道:“时候不早了,拖拉机来了,我们赶紧上车,得回去了,不然天晚了路不好走!”
其它人其实心里也发憷,毕竟北京牌照的越野车,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这阵势,普通人哪见过,当下大家忙说着要上拖拉机。
这时候老莫几个已经说着要回去,她便和大家一起过去坐拖拉机。
坐在越野车内的刀鹤兮视线却一直锁在初挽身上,直到她上了拖拉机,拖拉机在漫天黄沙中开远了。
刀鹤兮望着那扬起的沙尘逐渐归于寂静,才道:“addocks,她给我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他垂下眼睑,低声道:“就像一款我已经凝视了很久的玉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