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槐便有些闷闷的,他觉得初挽这个技能如果长在他身上,今天出风头的是他,他就不至于不及格了。

初挽对于夏成槐的那点小心思,是丝毫不在意,反正夏成槐和她不是一个队,目前队伍里都是几个北京熟悉的,大家做事踏实,没人有什么歪心思,正好可以一门心思挖。

不过现在,她自然是收起那些想法,先踏实跟着几位考古学家做事。

不得不说,跟着这种顶尖的考古专家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有些是初挽之前完全没有涉猎到的。

每天晚上,考古队员会在营帐里举办一个简单的汇报会,对当天的情况进行总结复盘。

因为中日文化问题,以及双方对考古挖掘的理念不同,这里面自然也有一些争议点,于是在晚上的探讨中,大家只能尽量和谐,求同存异。

每天晚上的汇报会都是冗长繁琐的,里面涉及一些非常具体的争执点,开始的时候,培训班的学员还都过去听,不过后来大家逐渐意识到,这种考古工作是漫长而琐碎的,甚至可能长达几年的时间都是无用功或者预备性调查,很难得到回报。

而这些和自己没关系,或者说自己接下来的工作不涉及这些,也就不去听了。

不过初挽很感兴趣,她几乎每晚都会跟到最后,还会做一些简单的会议笔记。

甚至晚上回去后,她还会打着手电筒对自己的笔记进行整理。

见微知著,她从这些小的争议点,慢慢地感悟到一些中日理念的不同,这些不同甚至也说不上对错,只能是出发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