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人又不是真的要放弃了,大家只是在等,也许是等一个介入的机会,也许是在等让自己心仪的那件瓷器。

她这么想着时,低头慢条斯理地翻看着拍卖目录上的那些明清瓷器。

聂南圭就坐在他身边,微俯首下来,在她耳边道:“今天这个场次,大家可能都疲了。”

初挽:“看着疲了,其实都在等着。”

至少那个哈迈,她可以感觉到,他时不时望向自己的方向。

聂南圭抬起眼,扫过在场众人,笑了下,才低声道:“是。你现在如果起来举一个牌,你说会怎么样?”

初挽笑道:“你倒是给了我一个灵感。”

聂南圭挑眉:“怎么,想举牌了?”

初挽:“管它呢,反正咱们先搅搅浑水,让他们行动起来。”

聂南圭:“声东击西?”

初挽:“对。你来还是我来?”

聂南圭掀唇,笑道:“你先来吧。”

初挽抬头看过去,此时已经在拍卖已经清朝乾隆青花缠枝瓶,这件起拍价是两万迪拉姆,这件青花瓷显然是不冷不热,大家热情不高,不过价格也勉勉强强到了五万迪拉姆

初挽见此,便开始举牌,直接报价十万迪拉姆。

她这么一举牌,不少人都疑惑地看向初挽。

要知道,清朝乾隆年间的青花瓷比起元明青花瓷到底是不如,年份浅了一些,况且这件也说不上什么精品,上个月在纽约拍卖会上,大家还能看到同类品,价格大概是三万美金左右,结果现在初挽上来就举牌十万迪拉姆?按照汇率算,这就已经是大概五万美金了,肯定给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