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给我打电话,大致解释了情况,我说没什么。”

“现在我后悔了。”

初挽听着他这么说:“怎么了?”

陆守俨打横抱起她,掀起被子,将她放在床上,之后自己也上了床,搂着她道:“当时就不应该讲什么风度,应该直接告诉他,你是不是找死,敢弄伤我的挽挽,然后过去揍他一顿。”

初挽笑出声,开心地反抱住他,在他怀里拱着:“对,就该揍他!揍他一顿才好呢!”

陆守俨在她耳边低哼:“今天觉得我格外好?”

初挽:“对!”

陆守俨:“别人欺负你了,你开始觉得我的好了?”

初挽搂着他结实的腰,心里是充实的满足:“才没有呢!是平时觉得好,这时候更觉得好!”

陆守俨笑了,两个人难免闹了一番。

在好一番充实的满足后,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就偎依在一起,随意说些闲话。

陆守俨对此下了定论:“你说的那件白玉龙纹瓶,如果和鹤兮有关系,应该是和hf有关系。”

初挽:“应该是。”

她其实也这么想的,刀鹤兮是一个做事很纯粹的人,他要做什么,就会去做,绝对不会使这种手段。

如果刀鹤兮因为这种事而对她有所保留,那一定是涉及到hf,一定是有他的苦衷。

陆守俨叹了声,安抚道:“你也不要多想,他就算有所隐瞒,也不是故意的,估计也是想逃避,才不想提,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