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初挽再给他一枪。

现在他两条腿几乎废掉,一条胳膊已经完全用不上力气了。

他无奈苦笑:“你一个人没办法处理好这一切,你也离不开这里,那辆车子轮胎扎破了,再往外走,都是墨西哥人,你一个弱女子遇到他们就是羊入虎口。”

初挽:“我能不能离开,是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说着,她走过去旁边餐厅,看到餐厅上还铺设着桌布,便一把扯过来那桌布,拧成绳子,之后,很快把关敞绑到了壁炉上。

绑好后,她才拍拍手:“你乖乖在这里等着吧。”

初挽塞住了关敞的嘴,之后便沿着楼梯上楼。

宽敞的木制楼梯上铺着厚实的地毯,那地毯虽然年代久远不过依然很柔软,踩上去没有任何声响。

雕工华丽复古的欧式楼梯扶手上布满灰尘和蜘蛛网,初挽小心地避开,上了二楼。

二楼的走廊黯淡无光,只有走廊尽头一个很小的窗子透进来外面的光,成为二楼唯一的光源。

走廊里挂着一个巨大的鹿角,缕缕阳光映衬在张扬的鹿角上,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初挽的眼睛慢慢适应了上面的黑暗,小心地探索着这里的房间。

看上去这里真的很久没什么人过来了,每个房间都没上锁,可以推开看看,每个房间都装修华丽,摆设奢靡,全都看上去很久没有人动过了。

初挽挨个探索观察着,最后终于停在了一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