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嬷抓着她的手,重新换了条丝带,“这便是了!公主疼护奴婢,是我们的福气,阿嬷没生气。方嬷心术不正,打便打了,公主也没有错。”
“可她、会告状。”郁杳别的不怕,就怕连累母妃。
“不会的,您是公主,她不敢,别人也不敢,我们都得听您的。”
而且就算方嬷要告状,她也有办法让信函出不去。在南国被欺负也就罢了,来到北国,她总有些主场优势。
“你们,都要、听我的?”郁杳歪头若有所思。
“是的。”傅嬷点头,“对了公主,今个儿天气不好,怕是要落雪,您的腿脚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
“……恩。”郁杳望着窗外,不知想些什么。
傅嬷很快发现她心不在焉,也便不说了。
仙乐宫一场闹,把北帝给吓病了,这样一来大朝会上许多事,又归拢了楚承寂这边,一早上他就召见了吏户礼兵四部尚书。
吏部是为官员三年一次的述职任掉,户部是为萧南憬赈灾的款项。
至于礼部和兵部,则是为了送郁杳和亲的南国军队,回国放行一事。
等到终于空呓桦闲下来,已经是午饭时辰。
居安泰挥手退了上菜的人,“大司马,那个……”
“栖凤院又怎么了?”
“您怎么知道?”
楚承寂擦着手漫不经心道:“你这人别的本事没有,管家却不错,十几年没这么频繁请示我,直到郁杳来了后。”
其实事不大,居安泰倒可以处置,只是事关南国他总要请示一二。
楚承寂丢了帕子,拖着懒洋洋的腔调,“说吧。”
“就是……”居安泰试探道:“夫人把人打了。”
“呵!”楚承寂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