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松了口气,心里也替他高兴。
“落着雪的天,我以为你会走密道。”
谢纾元下巴朝郁杳努了下,若有调侃的看着楚承寂,不正经的眉眼,似乎在说:也不怕冷着你的宝贝。
前世今生,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和楚承寂说话。
大胆不说还透着熟捻,郁杳意外也忍不住看过去。
恰好楚承寂一个汤婆子塞过来,不知有意无意打断了郁杳打量,“苍青阁五楼翻修,那破密道顺带一起改改,你当初监工的太差。”
“哎你这人……我看你昏迷,无偿监工,到头还要遭你嫌弃?”
谢纾元不高兴了,反讽了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少废话!”
楚承寂眼刀子过去,“干活。”
“我这才来,刚吃了饭,你便一刻都不带让我停,在你大司马府的日子,还不如跟着我家老头清闲。”
这般说着,谢纾元走过来。
楚承寂并没因为需要他给郁杳治病,就口头让他。
“你若想回去清闲也行,只是这回你回去,可能便不是被压着采药那么简单……”谢纾元这厮看着年轻,实则也只比楚承寂小了两岁,如今楚承寂有了夫人,本就着急谢纾元终身大事的谢老,对比之下怕是更急。
很明显谢纾元也意识到了。
一想到离开前家里老头对他颇具深意的眼神,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瞬间面上的狎昵消失,转而换成了狗腿和讨好,“公主是脚受伤了对吧!劳烦把鞋袜脱了,小人先看一看疤。”
明明来之前说好的,楚承寂看郁杳又抿上了唇。
下意识的裙摆轻动,应当是把脚又往里头藏了藏,满是不安的望向他。
不得已,楚承寂走过去。
“他是大夫,悬壶济世,不分男女。你那么重的伤,总归要医治的,杳杳乖。”
是啊!谁又不想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