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郁杳一愣,随即脸红起来,手讪讪的往后缩,“我没留意……我有的只有这个……是你自己和我要饭吃的……”
“呵呵。”楚承寂哂,“看来真该找个学堂,给杳杳好好教教。”
毕竟一个公主,他楚承寂的人,日后出门一个阴阳怪气的成语都听不懂,不好不好,太丢人了。
这样说着,楚承寂夺过她给的粥,舀了一口。
不是说不吃剩的吗?真是奇怪。
郁杳盯着看了两眼,又慢慢回想他说的话,“学堂?”
就是那种郁祁他们都可以去,父皇却说她的脑子不需要学的学堂吗?
“杳杳想不想去?”
“想。”郁杳毫不犹豫举手,可说完又忽而放下去,有些惶恐道:“可是学堂,会有很多人的吧……”
楚承寂笑了下问:“杳杳害怕?”
郁杳不说话,意思却不言而喻。
害怕谈不上,就是人多会烦躁和难受。
无论公主还是楚夫人的名头,都不会被欺负,郁杳恐慌的是——她会伤害别人。就像藏云殿那些被她抓过咬过的宫婢,后来都不愿再靠近她。
见她脸色纠结,楚承寂了然。
“害怕也没用,总要见人的,杳杳难道还能一辈子只看我一个?”何况他身子不好,非久寿之象。
舍不得郁杳陪葬,有生之年,总要带她走出第一步。
云妃也是!
自己生的女儿,自己不教。
他都怀疑,是故意送来麻烦他的。
楚承寂眸光晦涩,“我会找个人陪你的。”
郁杳偏头,“谁啊!我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