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艾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想起昨天梁溪带她去医院看门诊的事情。

她顿了顿，从身上摸出一把晶核递过去。

“给你租间好点的房子。”

算是谢礼。

梁溪愣了一下后，笑了，“不用不用，我生活虽然拮据，但好在房东太太一直都帮扶我，房租还偷偷给我打了五折，所以我暂时不想换地方住，这些你也收回去吧。”

房东一把年纪了守着这栋小破楼，因为年迈无力经常收不上房租，好在有梁溪震慑那些无赖租客来帮她收租，老太太一直都对她很感激且照顾。

阮艾面色淡然地收回了晶核，“那再见。”

梁溪朝她摆手，“再见。”

居民楼下，宋扬懒洋洋地倚靠在一辆汽车的车门上，当他看到抱着盆栽的阮艾像个移动的粽子一样跟在霍言臻身后的时候，莫名有点想笑。

霍言臻的大衣披在她身上不伦不类的，看起来又大又臃肿，再加上她怀里盆栽的果实和枝叶随着她的步伐而一晃一晃的，和她一样的憨态可掬。

宋扬指着她怀中的盆栽笑了，“你这是什么东西，长得丑死了还这么宝贝地拿着？”

变异盆栽的枝叶诡异地一僵。

阮艾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抱紧怀中的盆栽坐进了车里。

一路上，变异盆栽都陷入了自我怀疑的阴郁中。

阮艾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的宋扬，冷冷道：“你才丑呢。”

宋扬一愣。

霍言臻在一旁，“你这几年确实长得潦草了不少。”

宋扬：……

你俩合起伙来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