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一一看过去,然后无语地看向岑峥年:“你买零食不要给他买这么多,他吃不完。而且辣片他现在不能吃,他吃着药呢你忘了。”

初夏把零食都没收了,只给岑淮安留下一个果丹皮:“这个可以吃。下次爸爸再给你买零食要拒绝,不然你随便乱吃肚子不舒服,我就扣你的小红花。”

岑峥年无奈地看一眼岑淮安,表示他也没办法,他也要听他妈妈的。

岑淮安看看岑峥年,再看看零食,默默吃果丹皮。

“你不要生气,我都听你的,以后不买了。”

初夏也没揪着这事不放,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她转移话题问他:“外公怎么说?”

说起这个,岑峥年眉眼上的笑意更浓了,和初夏说刚刚电话里的内容。

“外公很高兴安安喜欢围棋,他说如果你们在京城,根本不用跟着其他老师学,直接他来教就可以。他很可惜你们不在京城。”

这个初夏也没有办法:“我工作在梁州,怎么去京城啊?”

岑峥年:“我也是这样说的。外公说他知道郭林,是围棋圈里的后起之秀,外公和他老师也认识,安安可以跟着他启蒙。外公还说,如果以后你们去了京城,围棋一定要跟着他学,不能跟其他人。”

初夏没忍住笑出来,觉得岑外公很有意思,她点头说:“好。”

翌日还是休息,初夏已经习惯了生物钟,到点就醒了。

她起来的时候岑峥年和岑淮安都没在屋里,估计是去买饭了。

她没在意,自己洗漱好,拿起语文书趁着早上的时间多背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