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给两人把了脉,又调了下药方:“继续吃。小朋友恢复得更好,或许很快就可以不用吃药了。但是你不行,你底子损伤太严重,需要长时间的调养。”

岑峥年闻言,整张脸严肃得不行,眉心紧紧皱起来:“医生,她身体哪里有问题?能调养好吗?”

他问的时候语气小心,担忧的目光落在初夏身上,是真的害怕初夏身体养不好。

“能!只要听我的话,按时吃药,好好吃饭,一年就差不多了,养得好时间用得更短。”

岑峥年听到医生的保证,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他让初夏等着,他去给她和安安拿药。

回去的路上,岑峥年欲言又止,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进了家门后,岑淮安去下围棋,初夏坐在椅子上准备看书,他就站在她身旁,高大的身影完全忽视不了。

初夏看不进去书了,索性放下书直接问他:“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岑峥年想问问她和安安以前的日子。

可是那些日子他从邻居们口中都知道了,再问是在揭妻子的伤口,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过了好一会儿,岑峥年开口,语气有些晦涩:“你怪我吗?”

怪他和她结婚却没有照顾好她和安安,怪他一直以来回不了家,给不了她和安安陪伴。

“不怪。”

岑峥年立即抬头,眼里的灰暗褪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