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峥年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能看见路。”
他很不放心岑淮安,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眼:“安安的病……”
初夏:“你去工作,我不是还在呢,家里离医院又不远。”
岑峥年回身抱住她,知道她不喜欢他说对不起,他长长叹口气,心里像是压着块大石头,很难受。
“有事给我打电话,找不到我就找达子和外公。”
“嗯。”初夏想起来送他,被岑峥年拦住了:“你昨晚上也没睡好,再睡会儿。”
“你走后我还要去关大门呢。”
初夏继续穿衣服。
她起来,到客厅柜橱里,找出来她新买的点心和面包,包起来让岑峥年带去单位吃。
“单位有食堂……”
岑峥年话还没说完,初夏就不容拒绝地把东西放在了他手里:“拿着!”
她送岑峥年到大门口。
他推着自行车,看着清晨的风吹乱了初夏面上的头发,他给她理了理头发,留恋地看她一眼。
“我走了。”
“嗯。”
初夏目送着岑峥年骑着自行车的背影远去,她才转身关门,回家继续睡回笼觉。
岑淮安醒的时候天都大亮了,他心里一惊:“妈妈!我上学要迟到了!”
初夏被他的声音叫醒,捂着嘴打了个呵欠说:“你还生着病呢,今天在家休息一天再去学校。”
发烧容易反复,如果这两天岑淮安都没有再发烧,她才能确定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