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治人的医生,首先心就得是正的。
附属医院挺大的,不一个科室,不一层楼,经常见面没可能的,已经离开的人,初夏没关心程军的后续。
倒是回家时看到岑淮安,给了初夏很大的惊喜。
天气越来越热,外面一直响起来的蝉鸣让人心情越发烦躁。
初夏下午打着伞进医院时,和她交好的护士跑过来和她说:“程军是你们科室调走的吧?”
初夏正往身上套着白大褂,闻言点头“嗯”了一声:“怎么了?他调走后我都没见过他。”
护士左右看看,悄声和她说:“他摊上大事了,给病人开错了药,要不是病人拿药时被拿药的医生发现了不对,病人真吃了那药,会吃死人的!”
初夏手上的动作一僵,从心里升起一股后怕,伸手抓紧了护士的手:“他不是还在实习吗?怎么会有权限给病人开药呢?”
实习的医生没有自主治疗病人的权利,他只能跟着医生学习,不能单独给病人开药方。
护士的消息很灵通,抓着她和她说:是带他的医生让程军写方子,他写错了。”
初夏松口气,她就想,附属医院的医生不会这么不负责任,程军也不敢做出单独开方的事,毕竟他还想要前途。
“你说程军是医学大学毕业,怎么能写错药方呢?”
护士百思不得其解,医生念着,让她写她都不会写错。
初夏都没看到具体的事情,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