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写了个岑峥年的名字,初夏就不知道怎么往下写了。

她抬头看向窗外,外面那些少年和岑淮安正欢快地摘着柿子,整个院子里都飘荡着他们快乐的声音。

初夏嘴角往上翘起,知道写什么了。

“峥年,今天我和安安来四合院看西北送来的家具了。四合院和买之前变化不大,只不过那会儿光秃秃的柿子树,现在挂满了柿子。

在这里我和安安遇到一群有趣的少年……”

初夏把之前窦柏水从墙头出来,还有几人的对话,摘柿子的场景都写进信里。

“我进了房间,再次看到了外公写的字,让我想起来了第一次去西北的情形。

那时你还连夜给我写了一幅字,现在想起那时我看到字的心情,心里还是喜悦的。幸好当时安安不知道那首诗的意思,让我少了些尴尬。

只不过遗憾的是,自从来京城后,我没再见你写过那样的字。”

等外面摘柿子结束,初夏的信也写完了,她最后写到:

“熟透的柿子被安安和几个少年摘进了筐里,他们非常开心,我望着他们,只觉得美好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可惜你没有看到这些场景,我希望下次摘柿子的时候你也在。”

初夏把写好的信折起来,从四合院回家的时候,她去店里买了信封。

岑淮安还奇怪了下,爸爸、爷爷奶奶都在京城,妈妈要给谁写信?

初夏接触到他疑惑的目光,把信封分给了他几个:“这些给你用。”

岑淮安每个月还会给梁州的邦子和西北的小伙伴们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