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身子不适,周内官来时,是我替你给接的。”江映儿封了郡主,封号淮安,还有了封地。
见到后面的封地,写着淮南。
江映儿震惊,“这???”
“为什么我的封赏会如此厚重?”她就是个女子。
“算上我的并到映儿的头上,不算厚重,若是没有你让我运粮食,汝阳大军恐不能胜利。”闻衍对朝廷出谋划策,他的功劳岂止一个大字能够形容?
“陛下不怕养虎为患吗?”江映儿害怕。
“今日五皇子被弹劾,与他交好的官员中饱私囊,压迫百姓,尤其是在平塘那一头,官官相护,结成一党。”
“私下自设私印,有官员为了讨好五皇子还给他缝制了登基为帝的冕服,今日有人把冕服给拿了出来,皇帝震怒,贬光了五皇子手底下的言官,命五皇子幽闭反思”
惩罚过轻了。
皇帝不能听信一面之词,私下派他手底下的人去查了,但也没有提要封任洵,两个皇子相争,册封太子,不能马虎。
就算是有韦勋做证以及旁的证据够多了,皇帝也不能不怀疑,后面会不会是任洵操纵。
他再喜爱这个皇子,终究不是他手底下长起来的,父子两人分居两地,五皇子到底是在皇帝的跟前养起来的,父子情意在。
“那”
闻衍拉住她的手,“映儿,江家的事情了了,朝堂上的事情,你不用管那么多。”
“阿弟呢?他册封将军,是不是要一直留在汝阳了?”
男人很会捕捉重点,看入她的眼睛,“映儿,你这,算不算是答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