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妆儿闻言身子一震,脸上的笑意微微敛住了,想吗,再也没了以前那望穿秋水的相思,只是担忧他的安危,希望他平安归来。
抬眸,碧空如洗,一只孤雁从苍穹一滑而过,不曾留下一丝痕迹。
她近来日日惫懒,琢磨着店铺营收,归宁这几日,更是将朱谦忘到九霄云外去,昨日待在三房,查验沈藤功课,翻阅三房账册,又拿了一叠银票给丁姨娘,嘱咐她照看好三房。
里里外外的人都考虑到了,竟是忘了去问,朱谦在边关好不好?
沈玫儿见沈妆儿眸眼怔怔的,只当她害羞,俏皮地捏了捏她鼻尖,
“瞧,想他了吧”
沈妆儿怔忡了片刻,未与她分辨,收起了玩笑心思,
“好了,等你回门,实则是有事交代你。”
“我已请到太医院同知马渔,此人擅治肺咳之症,明日他会上门,你不可怠慢了”细细嘱咐了一番,
沈玫儿思及婆母的病,也是忧在心中,神色郑重,“妆儿,你这般处处为我着想,叫我如何生受?”
“你呀,将自己照顾好,一家子和和美美的,我便高兴了。”
傍晚在沈家用了晚膳,拜别长辈,踩着夕阳余晖回了王府。
原是径直去后院,踟蹰片刻,来到前院唤来温宁,
“温长史,王爷军演进行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