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薄纱岌岌可危。

封尧做出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仿佛上演过无数次诸如此类的场景。

玉鸾的细腕被禁锢在头顶。

她以为,她能够接受这一切。

可这种带着屈辱的折磨即将开始时,她很没出息的撇过脸去,缓缓闭上了眼。

她了解封尧。

他能对一个人好到极致,也能将对方置于死地。

她大抵是他此生的污点,是他年少时的一抹漆黑污痕。

那带有薄茧的指尖仅仅稍稍一顿,下一刻,便沿着雪景一路经过,像巡逻的士兵,一丝一毫的细微之处也不想放过。

三月娇妍樱花落入虎口。

玉鸾浑身一个机灵。

到底是与年少时不同了。

彼时青涩懵懂,少年温柔虔诚到了极致,他会急切主动。

但也会臊到面红耳赤,青涩到手脚慌乱。

可此刻,分明是无情掠/夺,带着不可忽视的野性。

玉鸾很没出息的僵住了。

而下一刻,所有束缚与撕扯又一下消失。

玉鸾缓缓睁开眼,泪眼朦胧之中,发现封尧就那么大剌剌的盯着她,一寸寸打量。

玉鸾比方才更是无地自容。

此时的男人,眼底已是暮色沉沉,发现玉鸾睁眼,他看着她婆娑的泪眼,无半分怜香惜玉,反倒更为戏谑:“朕该称呼你什么?陆少夫人?还是……朕的前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