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压得他喘不过气,曲夏半途借故离开,蹲在花园角落的灌木丛里刷光脑,一刷就是半个小时。
就在他腿蹲麻了,想要站起来换个姿势的时候,曲夏陡然一惊,而后放低身体,彻底隐藏在了灌木丛中。
他听见了凌乱的脚步声。
似乎有人踉踉跄跄的朝这个走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破碎的喘息,曲夏不敢挪动,听见了来人咬牙切齿的咒骂。
“该死的……越来越频繁了……再这样下去要露陷了……”
“太危险了,就差一点点……”
曲夏屏息静气,觉得名字有些耳熟,那身影越来越近,透过灌木隐隐绰绰的枝桠,他看见了一抹朱红的衣衫,繁复的金色丝线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旋即是侍者焦虑的声音:“殿下,医生说你不能再用药了,再用要出事了!”
紧接着,若有若无的信息素飘过来,曲夏喉咙有点发苦,似乎受到了影响。
视线被叶片遮挡,曲夏看不清楚。
等两人踉跄着路过花园,他才从灌木从中冒出头来,一溜烟的回到了宴会。
宴会上的气氛比刚才活跃多了,雄虫们觥筹交错,有的甚至拉着侍者的手,要他们坐到腿上,大厅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有醉鬼遥遥向曲夏举杯:“哥们儿,不喝吗?”
他单身未婚,在场的雌虫一清二楚,不少侍者刻意往曲夏这边凑,曲夏招架无能,侧身躲闪:“谢谢,谢谢,我不喝。”
他环顾四周,亲王和太子都不在。
曲夏压低声音,问一旁醉醺醺的雄虫:“两位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