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水笑着和闻素莺说：“我之前看见网上说，你们是一个学校的，就去查了一下，她以前应该没有麻烦你吧？”

闻素莺轻轻摇头，以前也是宁知雨照顾她多一些。

宁知水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笑着和闻素莺解释，“知雨小时候很皮，经常和一个小区的男孩子打架，我怕她年少气盛得罪什么人都不知道。”

年少气盛。

闻素莺听见宁知水这句话，蓦然笑了一下，宁知水的形容没错。

她垂眸掩住自己眼中的情绪，轻声说：“是她的风格。”

宁知水觉得有些不对，闻素莺的话总觉得很了解宁知雨一般，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就听见身后有人叫她。

“姐。”宁知雨从后面大踏步走过来，面带微笑叫了一声宁知水。

刚才她进来的时候以为自己看错了，闻素莺对宁知水露出的笑眼，让她心动同时又有些不满，她和宁知水说话面带笑意，对自己却不是这样。

宁知雨想也没想打断二人的谈话，上前在宁知水身边坐下，面色自然拿过宁知水面前的菜单，装作无意问：“你们点过菜了？”

“没有，不是等你吗？”宁知水见她拿菜单以为她饿了，于是叫侍应生过来点菜。

闻素莺坐在对面看着姐妹俩说话，她插不进去也就不开口，转头看向外面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