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素莺想收回自己的手，但宁知雨已经蹭到了她身边和她靠在一起，她想了想也没有拒绝，和她脚步逐渐整齐划一朝前走去。

小区路间的雪已经化了，只有两边的灌木和草地上还有厚厚的一层雪, 今天天气好太阳出来，落在雪地上像是洒了一层闪光粉, 雪上亮晶晶的。

宁知雨好心情和闻素莺说笑，她出来的时候没有戴口罩，小区里也没记者蹲守就没多在意这些，说话时冒出一口又一口热气。

闻素莺一边应着她的话一边朝她脖子上的围巾看去，宁知雨发觉她的视线，不由笑着和她邀功，“这条围巾我可没丢哦！虽然没怎么戴过，但是一直好好收在衣帽间里！”

宁知雨很少戴这条围巾，上面的颜色还是很鲜亮，没有反复洗涤过的陈旧浅淡感，一如当初闻素莺送给她的那样。

闻素莺听宁知雨这么说，抬眼对上宁知雨的视线，温柔回答：“看出来了。”

两人脚步不快，但也很快就到了地方，宁知雨给闻素莺指着前方：“你看！”

老远就能闻到梅花香味，闻素莺朝宁知雨指的方向看过去，瞧见几颗红梅和几颗腊梅开的正盛，红色和黄色的花朵在白色雪地映衬更为鲜艳。

“附近的亭子那儿还有紫藤花，可惜还要等几个月。”宁知雨拉着她朝那边走，瞧见附近地上还有人做了一个大大的雪人，身上插着两根枯萎的枝条，也不知道是折的还是从地上捡的。

宁知雨觉得好玩于是蹲下来玩雪，她揉了一团差不多有她两个拳头大的雪团，又揉了一个小一点的，小雪团堆叠在大雪团上面，用手戳了两个眼睛。

闻素莺蹲在她旁边看着她的动作，见她玩心上来也没有阻止，可惜出门的时候没带什么东西，做不了眼睛和嘴巴。

宁知雨又觉得这样不是很明显，于是去捡了雪上的花朵，用花瓣当眼睛，又将一枚花瓣搓成长条贴在上面当嘴巴，还找到了被修剪掉的树枝作为雪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