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雁归不好意思地笑笑,两只手环住了陆鹤辞的脖子。
见少女乖了,陆鹤辞又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在玄关换了鞋子,抱着温雁归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轻松地将温雁归放在床上,陆鹤辞半跪在温雁归面前,将拖鞋拿到她脚边,让她穿鞋。
“不是刚从a市回来。”
“什么?”温雁归愣了一下,随即知道了陆鹤辞这句话,是在回答她前面的问题。
陆鹤辞起身,抬眼看她:“我看到消息,就打车从机场回来了。”
温雁归歪了歪头,好像没听懂一般:“你……没去开会?”
陆鹤辞微微抿唇,眉头也微皱:“温雁归,你出了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还去开会?”
温雁归以为陆鹤辞是在怪她,低着头解释:“你不用担心,我会尽快澄清的。”
“温雁归。”
头顶上,传来男人无奈又关切的声音。
“我在担心你。”
陆鹤辞那样轻易地说出自己的心思。
“会议不重要,误机不重要,甚至我都不重要。”
“温雁归,我在担心你。”
“我只担心你。”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在得知自己被诬陷使用精神类药物的时候,温雁归并不觉得有多委屈。
一如三年前她被诬陷开挂开脚本一样,只要是困难,她总能挺过去的。
但是陆鹤辞不一样。
陆鹤辞就好像是她的软肋,哪怕只是站在她面前什么话都不说,温雁归看到他,就想抱住他诉说自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