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非又问:“京里情况如何?”
丁一下意识把声音往下一压,“据说太子被皇上呵斥了一顿,跪了半个时辰,第二天腿疾便犯了。”
谢知非瞳孔急剧的收缩一下。
太子的腿是瘸的,阴天下雨就要犯腿疾,皇上因为这个原因,上朝时候免他的跪,偶尔还会赐座。
半个时辰的罚跪,对太子来说已经是极重的处罚。
丁一:“太子在宫里跪了半个时辰后,回到东宫,就将太子妃禁足了。”
“这事不足为奇,太子素来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个性,这个足是禁给张家人看的,也是禁给皇上看的。”
谢知非,“对了,汉王那头可有动静?”
“回爷,案子交到陆大人和锦衣卫手中后,汉王那头毫无动静,刑部那头也没有任何私下的动作,一切都行得光明正大。”
“可见这事儿背后有高人。”久未出声的裴笑突然开口,脸上泪渍已擦得干干净净。
谢知非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怀仁曾经说过,汉王这人从小练武,不是能沉得住的性子。
然而这次他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看似一切交给陆御史秉公执法,实则……
不是什么好事!
“还有一件事,小的不知道要不要在这个时候讲。”
谢知非知道丁一想说,又不敢说的是哪一件事。
“明亭不是外人,你只管说,查到了什么?”
丁一:“回爷,咱们的人把安徽府整个水东县都走访了一遍,没有打听出晏姑娘的真正身份。”
谢知非又一惊,“丁点都打听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