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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把红唇往谢知非耳边一凑。

“我和你说,帕子上的那个落红是假的,是那书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把血沾上去的。”

“啊?”

谢知非故意大吃一惊:“竟然还有这种事?”

“我们教坊司的人都说,那逝水在闺中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破了瓜,早就不是什么处子之身了。”

夏妈妈不屑的撇撇嘴:“也就那些穷酸书生,一个个把她当成宝贝。”

“这话倒让我想起一桩事情来。”

夏妈妈两只眼睛因为醉酒的原因通红,“哪有十九岁的姑娘放出话说,不允许媒人上门的?”

“这事你如何知道?”谢知非一脸的好奇。

“别人都这么说。”

夏妈妈说得口干舌燥,拿起酒盅便饮了一杯。

“我还听说她那个臭不要脸的爹,连个反对都没有,拍着桌子叫好。啧啧啧,还读书人呢,一肚子男盗女娼。”

谢知非一个字都不敢漏记下,故意一拍额头。

“哎啊,我爹对逝水念念不忘,他的诗文又是极好,那天晚上进水屋的人,不会是我爹吧?”

“不是你爹。”

夏妈妈伸出纤手,轻轻点了点谢知非的的眉心,揶揄道:“那人要有谢大人这么俊,小娘子我怎么着也得抢一抢。”

靠,醉得不轻啊,都敢上手了?

谢知非握住眉心的手,放在指间捏了捏:“那人是谁啊,妈妈可还记得?”

一股酥麻从指尖往上涌,让夏妈妈呼吸一颤,“谁记得那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