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在这里等我,就一定会在这里等我,她从来说话算话,除非有人把她引出去。”
“官爷啊!”
掌柜赶紧跑过来说:“我们这庄上就前后两个门,前门有迎客的伙计,后门有看门的伙计,都没见过人出去啊。”
朱青:“爷,那就先从这间庭院里找。”
谢知非:“找!”
庭院真心不大,朱青走一圈,在槐树前站定,抬头看着苍青色的天。
“如果是我,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要把一个人掳走,就先敲晕了,然后顺着这棵树,爬到屋顶,再从屋顶离开。”
他围着槐树又转一圈,“一个人不够,上面还要有人接应。”
谢知非当机立断:“上去瞧瞧。”
朱青跃上槐树,蹭蹭爬几下后,手一够,翻到了屋顶。
数日无雨,瓦砾上积着一层灰尘。
灰尘中,十几个零乱的脚印,赫然映入眼中。
“爷,被我料对了,两个人,走的是屋顶,上面有脚印。”
谢知非听了这话,不仅没有兴奋,反而眉拧得更紧。
这两人敢走屋顶,可见是高手。
李不言收起软剑,也要上屋,被裴笑一把拦住:“等着,人多反而不好。”
鬼使神差的,李不言收住了脚。
过了一会,朱青稳稳落地,把两片碎瓦递到谢知非的手上。
“刚裂不久,爷,你看,断面是新的。”
掌柜一听这话,高兴的就差哭。
“官爷啊,我就说我们绸缎庄是冤枉的,这,这明显是寻……”
“寻什么?”
谢知非目光一沉。
掌柜吓得赶紧把话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