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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和老总管装在一个棺材里出的家门;

同日,又把那副安排在寺里的空棺抬出来;

两副棺材一同抬到朱家祖茔,找个风水上的借口,把人支开,兄弟三人亲自动手,将朱旋久的白骨,放入空棺,最后落葬。

“葬在哪里?”晏三合问。

“还是葬在母亲的身边。”

朱远墨叹了口气:“我们三兄弟商量过了,他欠母亲的,得还。”

还得清吗?

晏三合看着朱远墨的满头白发,在心里冷笑一声,没说话。

气氛一下子冷下来。

汤圆见状,忙招呼道:“朱大人进屋喝口热茶吧!”

“没时间了,我这是听三爷说晏姑娘回来,才匆匆过来瞧一眼。”

朱远墨抹了抹汗:“明日新帝登基,钦天监忙得不行,我得立刻回衙门。”

晏三合点点头:“去吧!”

朱远墨不仅没去,反而朝汤圆和身后的云川看一眼。

汤圆赶紧拉着云川离开。

晏三合知道朱远墨要问什么,把对谢知非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又说了一遍。

“点香人是汉王身边的董肖。他是前太子的琴师,用琴音让太子入眠,三年朝夕相处,他和前太子惺惺相惜,视为知己。

三年约一到,前太子守诺放他走,他一直心怀感恩。能说的,只有这么多,还有一些,我答应他不对任何人说起。”

朱远墨压根也不想打听。

只要心魔解了,朱家能太太平平过日子,他就念一声阿弥陀佛,再无所求。

“晏姑娘,宫里异响……”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跑来和她说?

晏三合冷冷打断:“只要棺材不裂,我就无能为力。”